一旁的贝蒂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一旁干劲十足的唐娜,很显然,她对于鼠妇也是有一定了解的。
“美人~~我来啦!”唐娜一马当先,在冲破了最后几名喽啰的的封锁后。接着她就看到了一个堪称童年回忆的恐怖存在——那是一堆由鼠人构成的山。和矮小的鼠人不同,这座山大概占地面积有十五平方,此时密密麻麻的黑鼠人和灰鼠人覆盖在上面,那种密密麻麻且不断流动的恶心和混乱感,深深刺激着唐娜的感官。
至于所谓的美妇人鼠妇,此时正是被鼠人们抬着赶路的那位,虽然还没见真容,不过看体格就知道其和美女无关。
“吱吱吱……”鼠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不过很快,原本堆积在鼠妇上的鼠人有一大部分冲了下来,怪叫着朝三人冲来。
而此时的鼠妇也像是被解开了神秘面纱,露出了她那堪称惊世骇俗的面容。
怎么说呢?鼠妇与其说是一个独立的生命,倒不如说是一个活着的生育机器。
这就像是一个大大的灰色皮带上顶着不和谐的细小四肢和一个老鼠脑袋。庞大而臃肿的肚皮随着攀附在上面的鼠人的移动而荡漾,鼠妇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危险降至,此时依旧大张着嘴等待着鼠人的投喂,至于她那短小的四肢,根本就只是装饰了,甚至那细小的四肢都因为长期的闲置而已经萎缩了,她的使命就只有两个——进食,生育。
“呕……”唐娜捂着肚子,面色难看。
“火。”戈雅却是一边分心操控着蝙蝠,一边竭力施展法术,灭杀着一些漏网的鼠人。
“驱散。”贝蒂身前浮现一抹圣光,很快一个抗拒光环将鼠人击退,给三人重新争取到了一段安全空间。
“不好,召唤时间快结束了。”戈雅面色有些难看。要是没了蝙蝠们的牵制,鼠人冲击来的数量还会多出不少。
“有些麻烦了,没想到这个鼠人群落的鼠妇应该是一个十级生物。”贝蒂看着如同潮水一般的鼠人,面色有些郑重,“也好在这次他们应该是来这边的时间不算长,所以鼠妇并没有来得及哺育一批高阶鼠人或者是特殊鼠人。”
“啊啊啊啊……”另一边的唐娜却是从恶心中恢复过来后,发出了高亢的尖叫,手中也出现了一个法术卷轴,而且根据戈雅的经验来看,这张卷轴是附加了“触发魔法”的卷轴,也就是说不需要法师使用法力引导也能触发的卷轴。
嘭——卷轴破碎开,顿时火元素开始汇聚,很快在就召唤出了两条火焰大蛇,大蛇上火焰嗤嗤燃烧,被它们碰到的鼠人瞬间身体就着火了,四散奔逃,哀嚎着在地上打着滚,不过最终还是无法摆脱死亡的宿命。
六阶魔法·火蛇之舞。
看着两条席卷向鼠妇的火蛇,戈雅有些目瞪口呆,实在是唐娜这种金光闪闪的战斗方式……戈雅也是第一次明白,虽然一个人不大可能面面俱到,但或许钞能力战士除外。
“小心!”贝蒂突然推开有些愣神的戈雅,此时从远处射来一根金属短矛,迅捷凌厉的短矛速度极快,戈雅被贝蒂推了一下因此逃过一劫,不过贝蒂的胳膊却因此被它擦到了一下,连牧师袍都因此撕开了一个大口子。短矛余势未消,钉在了戈雅背后的岩壁上,短矛足足扎进去小半截才停下,可见这一击的恐怖。
“贝蒂,没事吧?”戈雅有些紧张。
“还好,只是受伤了。”
“可恶。”戈雅看着远处一身黑袍的雄壮身影,明白正就是留守的那名神殿武士了。他应该早就来了这里,只不过一直在暗中等待时机,刚刚唐娜丢出卷轴被他认为是情急之下已经交出了队伍中最后的底牌,因此他果断出手了,而且一下子就想先解决掉变数最多的法师,只不过也是贝蒂足够警惕,才没让他得手。
不过此时的奎却一点也不慌张,他作为一名六级职业者,警惕的也只是三人的保命底牌而已,至于三人自身的实力,他一点都不在乎。
但当他拎着战刀出来时,却发现两柄手弩正对准他。
嗖嗖——两道破空声几乎同时传来而且箭矢附带的光芒很明显地表明了,这两根箭矢都是附魔箭矢。
“啊!”奎举起自己的精钢盾牌防御,但是箭矢射在盾牌上后激发的电流却还是让他浑身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陷入了麻痹状态。
此时他也看见了面无表情又给手弩装载附魔箭矢的二人。
“不带……不带这么玩的吧?”奎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而且,你们这么有钱,拿杀我价格的一半就能买走我的忠诚了啊……
只可惜在麻痹中的奎无法开口,只能是眼睁睁看着两根闪烁着寒冰般色泽的箭矢贯穿自己的身躯,同时将他变为了一尊冰雕。
“大人,时代变了。”戈雅吹了吹手弩前段不存在的硝烟,露出了一副高手寂寞的表情。
唐娜:???
戈雅很快也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鼠妇,此时她看上去可就是相当凄惨了,被两条火蛇攻击后身体多处都变得焦黑,空气中也有着一个浓烈的焦糊味道,至于那些鼠人也大部分死在了火蛇的攻击下,不过如果不是他们自杀式的攻击,可能此时的鼠妇也已经毙命了。
戈雅拿着神殿武士奎的一根短矛,朝着鼠妇远远丢了过去,鼠妇开始剧烈挣扎,四肢胡乱舞动着,一身肥肉也在不断抖动,一些伤口处甚至挤出了白色的脂肪。不过此时没有了鼠人的保护,鼠妇却是一块案板上的肥肉,只能是任由几人摆布了。
戈雅先是采集了一些鼠妇的毛发和血液,这些东西或许能作为一些召唤类魔法的素材,之后就召唤出一根魔法冰箭,贯穿了鼠妇那显得有些滑稽的小老鼠头。
不过这个怪物在头颅被贯穿之后,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死去,接着戈雅又使用法师之手,将其中最珍贵的鼠妇之心取了出来,不过戈雅看向了贝蒂,“你的手臂没事吧,要不我现在尝试制作魔药,来帮你治疗手臂?”
“不要紧的,我的手臂只是稍微擦到了些。”贝蒂还特意抬了抬手臂,“就是点小问题,而且我还是个牧师,没问题的。”
“好吧,”戈雅收起鼠妇之心,“那这些战利品我们出去后再分。”
“快,我们快来看看神奇的分支长什么样子。”唐娜对于那颗跳动的鼠妇之心不感兴趣,甚至在看到还有些像是史莱姆一样蠕动的心脏时她捂住了嘴巴,显然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看着风风火火先离开的唐娜,戈雅却有意慢了些,她还是有些担心贝蒂的情况,“那个……戈雅帮你包扎一下吧。”
“好。”这次贝蒂倒是没说什么,乖巧的将手臂伸了过来。
“小心,可能会有点疼。”戈雅拿出一卷纱布,开始给贝蒂小心翼翼地包扎。
“对了戈雅,你是不是有心事?”就在戈雅给贝蒂包扎的时候,贝蒂像是若无其事地询问道。
戈雅的动作微微一顿,勉强笑了笑,“没……没有的事。”
“你在撒谎。”贝蒂却直截了当地说道。
“戈雅没有……”
“你该不会是那种解不开心事然后离家出走的人吧。”贝蒂看着戈雅嘴角带笑。
“你怎么……不对,戈雅才没有!”戈雅此时包扎的动作加快了些。“只是戈雅……戈雅有一个朋友,她的事情让戈雅有些担心。”
“能说给我听听吗?我帮你分析分析。”贝蒂笑容温和。
看着贝蒂澄澈的眼睛,戈雅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不过一想到贝蒂也不了解自己的情况,或许这次之后二人毫无瓜葛,或许的确能从中立的态度看整件事情,给予自己一个更加中肯的建议。又看了看贝蒂右臂的白色绷带,戈雅深吸一口气。
“是这样子的……戈雅那个朋友,从小就和母亲分开后,后来在一次争斗中,她却发现自己的母亲就是自己和生死伙伴的敌人,但此时她的同伴已经全部死亡,而她则被母亲带走……”戈雅慢慢倾诉,在诉说的时候,她也感觉自己舒服多了,毕竟这些东西压在心里太久,让她也异常难受,不过她也就感觉自己有些可笑,毕竟贝蒂看上去也不大,又怎么能作为自己的情感导师呢?
“你不要告诉别人啊……戈雅,戈雅答应帮那个朋友保密的。”
“嗯嗯,我又不认识你那个朋友,肯定守口如瓶。”贝蒂眨眨眼睛。
“呼,那就好。”戈雅拍拍胸脯,刚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时口快,不过贝蒂给自己的亲和力为什么会那么强?
不过既然告诉了,戈雅也想问问贝蒂的态度,让她给自己,啊不,是自己的朋友出个主意。
“贝蒂,那……你感觉戈雅那个朋友她应该怎么做?她们之前攻击自己的母亲事情的确没有正义性和非正义性的区分,甚至严格来看他们才是不占理的一边。但一边是一个相处不久的母亲,另一边却是陪伴多年的至交好友。戈雅感觉……那个朋友她的内心一定快要被折磨疯了。”
“我大概知道了。”贝蒂点点头,表情也有些郑重,但旋即又看向了戈雅,“我觉得,要是真这样的话,就是亲情和友情的冲突对吧?不过我想啊,如果你那个朋友的母亲当时认出了自己孩子的话,应该不会杀害自己孩子的好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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